鹿兮念本想营造出一种太妹欺压乖乖女的感觉，没想到小丫头懂得还挺多，根本不会被她唬住。

是的，这东西不含尼古丁，帮人清肺的，所以被用来戒烟。

“我家男人禁止我碰瘾性的东西。”

女人又吸了一口，喷出薄雾时眯起妖娆的眼睛。

她自制力差，在任何事上都不懂节制，因此某人总管着她。

“好男人。”霍姝说了这么一句，擦干净手就往外走。

鹿兮念忍不住叫住她：“你对刚才的事，就不想发表什么看法吗？”

她可是逼哭了四个女演员，让她们哭的很惨。

完全是恶霸形象，一般人看了都想唾弃她吧。

霍姝转头，再平静不过的语调：“刚才？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吗？”

“哈~”装什么都没看到，很好很识相！

小丫头真精。

鹿兮念盯着霍姝的背影，抖落一截纯白色的烟灰。

“念念，再帮着搭一次吧，最后一次，霍姝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
鹿兮念甩着西装外套回来了，把衣服往椅背上一搭，再吊儿郎当往椅子上一坐。

萧童苦苦劝说，以为会费一番口舌。

这姑娘啊，脾气贼大！

比她最得意的学生全善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不过，搞艺术的，尤其是艺术天分特别高的，大约都有些古怪的性格。

“啧，成！”没想到鹿兮念咂了下舌，当场答应，放下二郎腿就起来了。

“呦呵~”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，今天怎么这么听劝？

萧童乐呵呵的脸，在椅子上坐直了。

等着瞧自己精挑细选的导演，能跟自己力推的女主候选人碰撞出什么火花。

霍姝开始试戏。

评审席曹春喝了口矿泉水，眼神瞟向墙上置物架，一堆书里隐藏着一台手机。

手机摄像头是打开的状态，正在偷偷进行直播。

“你们这个姓鹿的女导演心理变态，分明故意刁难试戏的演员，我就不信霍姝能演下去能够发挥好！把这两人对戏的画面直播出去，让她们一个被嘲，一个被网暴！反正本小姐不顺心，其他人也休想称心如意。”

这是樊妮下的命令，曹春何乐而不为。

他也想看鹿兮念跟霍姝出丑。

毕竟，这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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