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顾歆然微微一笑，确实是一拳打在棉花上，行吧，既然她自己都觉得无所谓，那她也不必多此一举了。
转头看到苏晚吟也出来更衣，她便停下脚步，“二表妹你先回去吧，本妃稍等一会儿晚吟表妹。”
苏晚晗看了看她，又看了看苏晚吟的背影，咬了咬下唇，福了福身先回去了。
不一会儿，苏晚吟出来，见顾歆然在等她，颇感诧异，赶紧迎上来道，“王妃表姐。”
顾歆然笑笑，“不急，方才只顾着孩子们和祖母几个，也没什么机会与你说说话。”
苏晚吟眸光闪了闪，“表姐心慈，想必是为了二妹妹的事吧？”
顾歆然摇头，“倒也不完全是，一个人能不能立起来，终究还是要看她自己的。我只想问问表妹，你在侯府十多年，当真没有什么委屈吗？”
蒋氏的亲生女儿都这么惨，她实在难以想象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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